这两家公司的一大共同点是对长期受监管资产进行大量投资。
这是一些经济基本面的数据以及股市的表现(PPT),历史往往很相似。到了5月中旬我们需要关注几点,因为4月底是《证券法》修改的一审,会不会之后加速对注册制的推进,因为既然市场很疯狂去寻求追逐这个筹码,政府一定会加快供给的,但是这个阶段似乎看上去还好。
所以这一次的重要性是在于股权的投资,好比说过去十几年,那个时候是一个债权,而债权就是信贷驱动投资这样的逻辑,而这个债权的大发展同时伴随着房地产的产业,房地产的繁荣期大牛市中间,真正赚大钱的不是炒房的,其实是房地产开发商。对于流动性来说M1、M2就是在低位徘徊,这个时候能够给经济提供相对低廉的成本,其实就是让老百姓乖乖在这里面拿出钱来,而且很开心地拿出钱来提供各种的再融资。观众提问:如果从细分领域来说,比如去年互联网金融风头比较大,你觉得今年是互联网教育还是互联网医药? 张忆东:这是一个全面的牛市,从去年4月份以来就是全面牛市,全面牛市都有机会。政府的角度他肯定是期待这轮的牛市越长越好,直到让新引擎出现,或者直到经济危机的发生。这一轮牛市毫无疑问地,从政府的角度,从企业的角度、从创业者的角度,以及在初期对于投资者的角度,都是一个多方共赢。
这次我真的觉得我为政府的新股制度拍手叫好,他在新股上面有一个潜规则,未来就算是注册制也是中国特色的注册制,他在新股募集资金的时候,现在就没有超募的,而且有24倍市盈率的潜规则,导致了一个好的新股会隐藏一些利润,从而在上市之后,他想干事的时候,想并购想要进行融资的时候,才把利润给释放出来。你本来没有基本面提升的时候,你只是说怀揣着一个梦想,然后怀揣着对商业模式的崇尚,所以你把钱投到资本市场上,这本身是一种全民创业,怎么来理解这个泡沫化。这一分化格局造成美元对欧元与日元的汇率大幅升值。
同期内非居民的对华贷款分别为553、216、-576与-537亿美元,这意味着在2014年下半年,非居民的对华贷款发生了超过1100亿美元的收缩。沿用上述思路,我们可以发现,对存款子项而言,净流出的原因主要是中国居民的海外存款显著增长,仅仅在2014年上半年,中国居民的海外存款就增加了1161亿美元,这部分或许可以被解读为中国居民的资产多元化行为显著增强。一是长期性停滞(Secular Stagnation或Persistent Stagnation)的风险正在强化。二是受美联储加息预期、全球经济增长低迷与金融市场避险情绪加剧等因素的影响,美元有效汇率指数破百,德国与瑞士10年期国债收益率首次由正转负。
而由于中国央行刻意维持了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的大致稳定,这就造成人民币兑欧元与日元汇率大幅升值的格局。换言之,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的贬值,恰恰是为了缓解人民币有效汇率的过快升值。
其次来看流出资金的主体。进入专题: 人民币升值 。但另一方面,如果人民币兑美元贬值过快,这可能会强化人民币贬值预期,从而导致更大规模的资本外流。综上所述,可以看出本轮中国资本外流的两大特征:第一,资本外流主要发生在跨境借贷领域,而非直接投资与证券投资领域。
我们可以从国际收支表的借方与贷款资金变动来大致了解居民与非居民的资金流动。而持续大规模资本外流又会对经济增长与金融稳定造成负面影响。而如果美元继续对其他主要货币强劲升值的话,那么人民币兑美元市场汇率将会面临较大的贬值压力。目前美联储已经退出量化宽松,并且即将步入加息周期,而欧洲央行与日本央行在2015年均宣布要进一步加大量化宽松的力度。
第二,资本外流同时受到中国居民海外投资增加与境外非居民撤回中国投资的驱动。事实上,在2014年11月下旬至2015年3月中旬,人民币兑美元即期汇率出现了较大幅度贬值,由6.10左右一度贬值6.30附近。
这个判断虽然没错,但其实所指的是人民币有效汇率,而非人民币兑美元汇率。问题在于,究竟是哪些类型的资金,那些主体的资金正在流出中国呢?对国际收支表进行详细的分析,可以大致回答上述问题。
上述分析表明,至少就贷款细项这超过1000亿美元的资金净流出来看,主要是由于非居民的对华贷款规模下降所导致的,而这无疑与在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的升值预期转变为贬值预期后,中国私人部门的外币贷款需求显著下降密切相关。三是受潜在增速下降与美联储加息预期影响,新兴市场国家正在面临新一轮资本外流。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最新预测,在2015年至2020年期间,发达国家的潜在产出年均增速仅为1.6%,仍然远低于本轮全球金融危机之前2.25%的潜在产出增速,而新兴市场的潜在产出年均增速将由过去5年的6.5%下降至未来5年的5.2%。在国内消费与投资均增长乏力、通胀率滑向通缩区间的背景下,通过稳定有效汇率来稳定出口增速、进而实现保增长与保就业目标的意义将会进一步凸显,这意味着中国央行有动机让人民币兑美元走弱。这种连续三个季度出现资本净流出的局面,即使在美国次贷危机期间或欧债危机期间均为出现过。另一方面,尽管2014年全年中国的资本与金融账户仍有382亿美元顺差,然而在2014年第二季度至第四季度,中国出现了连续三个季度的资本与金融账户逆差。
笔者认为,2015年中国央行很可能维持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稳中有贬的格局。(编注:可参见《新兴市场的资本大外逃》)。
因此,中国央行又有动机避免人民币兑美元的大幅贬值。例如,人民币兑美元过快贬值,可能造成一大批过去几年大幅举借美元债务的中国企业面临违约风险。
作为资本外流的直接结果,IMF的统计表明,2014年新兴市场国家的外汇储备总额出现了自1995年有记录以来的首次年度下降。这表明在避险情绪驱使下,大量国际资本正在流入上述核心发达国家。
这一贬值在很大程度上与资本外流密切相关,且互为因果。首先来看流出资金的类型。近期,国际层面发生的一系列变化令人关注。在2014年的四个季度中,中国的直接投资子项分别出现了537、393、445与712亿美元的资金净流入,中国的证券投资子项分别出现了223、146、235与220亿美元的资金净流入,这意味着,资金净流出几乎全部发生在其他投资子项。
作为这一资本净流出的结果,尽管2014年下半年中国出现了1392亿美元的经常账户顺差,中国的外汇储备规模还是在2014年8月触顶(3.99万亿美元),并在随后几个月内不断走低。一方面,人民币有效汇率升值过快,已经影响到中国的出口增长。
这一格局体现在外汇市场上,将会使得人民币有效汇率的升值压力明显减弱其实早在2014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沪调研时,就要求上海走好科技创新先手棋、占领先机赢优势。
作为经济社会最重要的资源配置场所,金融市场尤其是资本市场的改革,可以成为中国经济转型重要的突破口。上海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需要对内协同对外开放、聚焦重点领域关键环节、加快产学研接力速度、留住人才激励人才等几个核心实施路径。
比照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发展金融机构的配套优惠政策给予落实,鼓励更多PE、VC机构备案登记,让更多的私募基金更加阳光化规范化运作,并进一步发展壮大形成一个为上海科技创新服务的新兴金融服务产业。无论是国资改革,还是科创中心建设都离不开资本市场的支持。而且,考虑到新三板挂牌公司的整体分布呈现两大特点:一是中小微企业占比高。《意见》共有九项三十条,其中第十一条专门强调要强化资本市场对科技创新的支持。
鼓励通过新三板进行市场化并购重组,把碎片化的知识产权按照产业发展需求有效集成,扩大企业利用资本市场开展并购重组的空间,让资本市场发挥更好的促进作用,推进科技成果在更高层面上实现产业化,促进上海建设可持续发展的全球科技创新中心。同时,建立主办券商推荐和终身持续督导制度,引导其提高专业服务能力,伴随企业共成长,促进企业履行信息披露义务,提高企业公司治理、规范运营水平。
这种表述较为罕见,资本市场在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中的作用可见一斑。2015年3月13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深化体制机制改革,加快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若干意见》。
加强不同层次资本市场的有机联系。与资本市场对应的是信贷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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